文化馆内,刘一民讲题讲的口干舌燥,旁边的几人一个劲儿的点头,接着又问出令刘一民崩溃的问题。
刘一民现在就像是家长教小孩一样,幸亏他年轻,要不然得吸着氧气给他们讲课,饶是如此,血压也是蹭蹭的往上跳。
难怪考了两年没考上,就这基础考上了才是不正常。如果有一天他们几个考上大学了,刘一民还得仔细想想,是不是冒名顶替了?
80年代和90年代上大学被冒名顶替的事件很多,自己吭哧吭哧的复习、满头大汗的参加高考,结果别人替你上大学了!
现在文化馆创作组的几人也不讨论写作了,甚至也不下棋,下棋哪有看刘一民讲课精彩?
“这个定理咱们学过好几次了,已知三角形的两条边求第三条边,可以用?”刘一民嘴角微张,期待地看着几人,希望有人能够回答出来。
“勾股定理!”
老李喝了一口茶,将茶叶“噗”的一下吐进茶缸,翘起二郎腿,悠悠地说道,神情中带着一点小得意,仿佛在说我在旁边就听明白了。
“啊对对,我想起来了,是勾股定理!”几人如获大赦,赶紧点头说道。
馆长老张瞪了一眼嘚瑟的老李,让他不要打扰刘一民讲课。心里面也暗暗为杨玉山这个革委会主任捏了一把汗,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提醒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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