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急忙说道:“同志你好,我们是县文化馆的,我们想请你们大队的刘一民同志,去文化馆为我们做一场报告。”
“作报告?”
李大山知道作报告,他上山剿匪的受伤,受伤恢复以后也到公社和县委都做过报告。前几年农业学大寨的时候,他们成功将坡地改造成了梯田。
又将枯叶河的两边的地块挖了引水渠,让这些地变成了水浇地。因此受到了县里面的表彰,专门在革委会的四干会上做了报告,介绍了麦积大队的学大寨经验。
那时候的他,戴着红花,在县人民电影院的主席台上,意气风发。革委会的领导干部,挨个跟他握手。
一民这么年轻都赶上自己了?也能去作报告了?
李大山头皮有点痒,狠狠地挠了挠自己那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对,刘一民同志在《人民文艺》上发表了一篇,您知道吗?”
“对,我知道,写解放前公社旧学校的驴。你说说这孩子,咋不写一写我们生产大队的驴,这样我们大队就在全国闻名了。”
这件事情李大山几天都没想明白,咱们大队的驴也能干啊,拉磨拉的好的很。
“咳咳!”老孙和身后的小刘小王都被李大山的话呛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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