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庆手握着锄把,锄把上都是湿的。额头和脖子上的浑浊汗水滴落在锄头上,转眼间便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又化作水汽消失在了空气中。
生产队上工跟开大会似的,热的要死,但是社员们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
刘福庆直了直身子,费力地将胳膊背到身后,使劲地捶了捶酸痛的腰,身体感到一阵畅快。抬头朝前面看去,发现自己前面空无一人,转身朝后望去,最近的离自己也得有五米的距离。
“你们一个个驴球马蛋的,下工吃不饱,上工不干活。照你们这样干,能有粮食才怪了!再球这样干,救济粮要不来,一个个都出去要饭去吧!”
“队长,你别生气。你说咱干了也是10分,不干也是10分。干了吃不饱,不干也吃不饱。”有人在后面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啥,反正又不是你自己的地,吃不饱,吃不饱有救济粮,上级不可能看着咱们饿死对不对?你看看你们,吃救济粮光荣啊?你们的觉悟呢?我告诉你们,谁不好好干,我过年扣你们的工分。你们看我敢不敢这样干?”
刘福庆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说道。
见刘福庆生气,生产队的人赶忙加快了速度,不过没过多久,就又慢了下来。
由于出工的地是山坡这边的,李兰勇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李兰勇挥舞着手中的信,朝着三队的人跑了过来,一边口中喊着:“福庆叔,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他这一喊,将整个生产队的目光都给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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