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梨花,“三娘子怎么问起乌蒙县了?”
“也不知道那边闹灾了没?”
乌蒙县的人不过来,周围几个镇的人便以为只有饥荒,殊不知,岭南的食人族比饥荒更恐怖,想到什么,她忙低头看自己的手和脚。
刘二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头微皱,“三娘子?”
梨花高烧时,哭着嚷嚷手脚没了,此时看她炯炯有神的盯着四肢,刘二怕她是犯病,一脸紧张。
“我的手伤着了。”梨花把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委屈的撅起嘴。
刘二看一眼,手腕泛着淤青,手背还有许多细细的划痕,刘二安慰她,“过几天就好了...”
梨花收回手,腮帮子鼓鼓的,和平日生气没什么两样。
刘二心里摸不准,“三娘子,你还记得生病时说了什么吗?”
梨花靠着锄头,眨了眨漆黑的眼,一脸天真,“我说什么了?”
刘二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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