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夺梨花怀里的枯草,梨花抱紧不让,撒娇,“堂伯,我想做,你就让我试试嘛,我不捣乱的。”
再过些时日,北上的难民越来越多,不趁早把皮磨厚点是要吃苦的。
对着这么一张粉雕玉琢的脸,谁舍得拒绝?
“堂伯教你。”
梨花没干过活,手不够灵活,有些地没堵严实,有些地的树枝又被她弄歪了,但没人苛责她做得不好,反倒一股脑的称赞。
“不愧是说书先生启蒙的,三娘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是啊,我家娃要像三娘这么省心,我睡着都能笑醒。”
“谁说不是呢?”
小姑娘锦衣玉食惯了,出门竟不娇气,还抢着活赶,一时之间,全是赞美之词,以致快睡着的赵铁牛忍不住问赵广安,“三堂弟,你怎么把三娘教得这么好,教教我呗。”
赵广安面朝拴牛的树木躺着,眼皮犹如千斤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听到这个问题,敷衍道,“有啥好教的,茶馆一壶茶,其他交给说书先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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