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是不是?”赵铁牛杵了杵锄头,凶相毕露。
老丈打着哆,一股湿润自腿间蔓延开来。
官差面若寒霜,拽下腰间鞭子就往老丈身上挥去,“滚!”
老丈嗷嗷大叫的往外头爬,不忘煽动其他人,“不进城,咱们活不了啊,乡亲们,咱们齐上阵,拼死也要撞出条进城的缝隙来…”
他眼巴巴的看向其他难民,既无人附和他的话,也无人思量,神情麻木且冷漠。
他爬到儿子身边,“不能让他们进城啊。”
“老丈,安生点啊,我们不会上当了。”
昨天也有人这般怂恿大家伙闹事,结果城没进得去,还丢了命。
方圆五里内的尸骨就是官差们扔的。
这点老丈不知,梨花也不知,担心难民们一拥而上作乱,她跑得极快。
暑热正盛,城墙边新搭了几处棚子,一群群黑甲护服的官差们坐在里边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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