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听着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他也好奇,这么多年,三叔就没遇到过“厉鬼”什么的,那种只杀人,不讲道理的?
是运气好,还是别的?
爷俩吃吃喝喝好一阵,才熬到晚上八点。
距离天亮还很早。
季淮川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仿佛兴起,突然站起身来,兴致大起:“云小子,你悟性不错,我把画符也教你好了。”
先生这一行,传道受业也没那么多讲究。
也不用斋戒沐浴,随教随学。
说着,他又道:“现在大学生毕业也不好找工作,你干脆以后就跟着三叔学这门手艺算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