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与痛苦。
“还有你们这些守望者，自诩为了人族大义，自诩为了推翻腐朽的王朝，让这个世界的平民都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但细数一下，这一路走来你们做了哪些事情？”
“你们和光明邪教合作，你们献祭了一整座王城的士兵，你们害得无数平民流离失所！”
“鲜血之乱爆发两天后，你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吗？”
“那些鲜血军团吞噬了多少座村庄，屠戮了多少座城市，你知道吗？”
“又或者，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你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面对他掷地有声的质问，守望者领袖逐渐沉默了下去。
脸上的冰寒被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所取代。
片刻后，他缓缓道：“如果我说，你妻子身上的诅咒，不是我们传播的呢？”
奇农听罢，顿时发出一声嗤笑，“那后面的呢，你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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