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津渡额角青筋直跳,开始翻旧账:“所以说我们初见之时,你夸我我的那副《将军风雪夜归图》不是出自真心的喽?是看上了我是殿下宠爱的面首的份儿上,巴结应承我,好叫我为你求情说好话?”
陆锦语继续装死,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
徐津渡还在输出自己的哀怨:“亏我白高兴一场,视你为知音,当初还托了郑闻川给你银票。”
说到这里,徐津渡颇有些心痛的意味,拿着那些准备的字画摊到她面前:“我今日还准备了这些精品,想着等商量好怎么帮殿下之后,跟你畅聊一会儿字画。”
徐津渡长叹一声:“我知道知音难觅,经历了徐家那些事之后,愈发受打击,更没想过还能遇上一个不看重身份只看重我才学的知音。那日你虽身形狼狈,却有一股不认命的韧劲儿,又道出我画中真意,我以为我竟幸运地遇上个懂我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
说到这里,徐津渡就没继续往下说了,不外乎是一些觉得真心错付之类的话。
陆锦语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负心薄幸的坏男人,对徐津渡始乱终弃。
不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过是做了那种情形下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陆锦语晃了晃脑袋,把那些愧疚感甩出去,心想: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也正常。
又联想到徐津渡不愧是徐家人,传承了书香门第家族特有的天真,将什么知音啦、知己啦看得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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