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方永波的耳边猛地再次响起小车的原话。
“并且他只能出现一次,他出现第二次这幕表演就失败了。”
是的,在他听得几乎都将这句关键线索抛之脑后时,这仅有的一次情绪变化出现了。
就如小车所说,他会发生在舞台上的某一个瞬间,只要他一出现,就会牵动所有人的情绪。
方永波在那一刻就是所有人中的一位,他沦陷了,沦陷在小车右手的最后三个音。
再回味依然让人感到惊异。
没有人会想到在最后一刻,左右手的位置在音乐结构中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或者说从这首作品一开始,真正地主导音乐前进的始终是右手。
就好比一个刑侦故事的桥段——
所有人都在跟着主角的视角一路寻找破案线索,就在真相就要被揭开那一刻,主角忽然把所有逃生通道关闭,转身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掏出一把枪:没错,凶手就是我。
当方永波全部听懂之后,他迫切地想听到的是一声枪响,或者是枪没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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