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个人要跳一段悲伤的舞蹈,为了让人看出他要跳悲伤的舞蹈,他可能会在演出服和妆容上刻意营造出一种悲伤的感觉,然后在舞蹈动作设计上也以纤柔为重点,再配上悲伤的音乐,这样是不对的,我不知道师爷爷方伯伯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
李安笑:“说就行了。”
方永波笑:“说。”
老魏笑:“大胆说。”
小车继续道:“我觉得真正的悲伤不是靠外在来呈现,他只会发生在舞台上的某一瞬间,无论是舞蹈还是音乐,或许它是舞蹈演员的一个眼神,或许它是钢琴里的一个句子,只要他一出现,就会牵动所有人的情绪,他不一定要在最高潮的地方。”
一顿,“并且他只能出现一次,他出现第二次这幕表演就失败了。”
“我觉得这首玛祖卡应该用稍微有力点的音符来演奏,它不是悲伤的,也不是快乐的,它在我心里就像一个缺氧的人,每一口呼吸需要用力,来维持音乐的前进。”
随着小车话音落下,老魏和方永波对视一眼,二人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许不平静。
小车这番话展现的已经不仅仅是音乐方面的天赋了。
老魏有些激动,此刻比赛结果已经被他抛之脑后,结果真的不重要了,小车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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