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
她要站在听者的角度来思考自己要怎样弹。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弹,但小车心底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对她说:不只要忘却赛场,还要忘却自己原来的演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就好像如果不将已经掌握的奏法格式化,她就无法在上面重新书写。
若是掺杂着自己原来的奏法,就不能算是为某一位特定听众的演奏。
所以该怎么弹吗?弹什么呢?
眼见就要走到钢琴前,小车的大脑却雪白一片。
越走越慢,越走越慢,距离钢琴还有一米的地方,她停下了脚步。
小车并不知道她已经引起一些路人的注意。
包括尾随在小车身后不远处的某安老师,没有人知道这个穿着宽松白色T恤的小女孩此刻脑海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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