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自己的孩子吧,他也不用心疼。
他在所有时候都可以掷地有声地说,他是为了小车好,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为了小车好,为了这个打满补丁的家庭考虑。
站在“为你好”的道德制高点上,没有人可以窥视到他心底那张白纸。
白纸上一列列描绘着小车的另一半童年,以及他的私人注解。
只是猝不及防地,他的腰间又被那双细长的胳膊锁勒紧三分。
猝不及防的,当师生二人再贴紧的一瞬,他心中的那张白纸悄然间碎成漫天纸屑。
确实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更心疼。
没人知道,他很多时候因为小车而羡慕老车。
如果当时文晓问他未来期望自己的小孩是什么样的,他大抵脑海里第一时间会飞出一个风一样的少女。
少女开心地奔跑在夏日午后的校园沙地上,穿着宽大的蓝色校服,白色的鞋头有点脏,然后跳过一窝蚂蚁最后向他跑来,停到他面前蹲下,额头上粘着碎发和沙粒,大笑着,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还挂着一丝辣椒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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