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和声上,在58-60小节出现了一连串的曾三分解和弦,这在贝多芬晚期作品中都是不常见的。
其次,贝多芬在这一乐章摒弃了主题和副主题的在性格上强烈清晰的对,带之以主题界限间的模糊化,这些都反映了贝多芬晚期创作特征的演变,已经带有了一丝浪漫主义奏鸣曲的特点。
奥拓在大师课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李安强调这一点,也或许是林幽幽把一句话反复重复了很多遍。
“不能让两个主题呈对立的状态出现在音乐里。”
总之在第一乐章的处理上,他不但通过奥拓的讲解找到了结构划分途径,更是在后面的练习中去极力发掘两个主体间可以产生的联系。
而这种联系一定离不开‘Le—be—wohl—’,整部作品的动机。
直到今天中午,他从镜子里的人影口中听到了这句无声告别。
这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提示,不禁让他联想到自己从睁眼看到八万那一刻,没有哪一个瞬间不是在告别,在向那个曾经的自己告别。
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向那个曾经的自己告别。
思乡的夜总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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