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儿子走进单元门,徐丽回到车上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过了好久电话才接通,接着传来一个深沉男声,“抱歉,刚才在开会,小虎下钢琴课了?”
徐丽:“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开会,是这样,我想了想,我们还是中午见面吧。”
过了一会,电话里回复她:“好的,不过得稍晚一点,我十二点半之后才能忙完。”
徐丽理解,本就是她提出改时间:“不方便的话明天地可以。“
“明天的话——”电话里拉长调子,接着用一种打趣的口吻像是在试探什么,“那明晚可以吗?”
片刻后见徐丽没啃声,电话里传来爽朗笑声,“开个玩笑,不要介意,餐厅我吩附人再定,你现在在哪,我中午去接你。”
徐丽:“谢谢,我自己开车就可以,餐厅我重新订吧,一会发你,不打搅了,中午见。”
挂了电话,徐丽放下手机,贴躺在椅背上才感到片刻依靠感,随之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那是一种无法像人倾诉的疲倦,每个人听闻都会说懂,但只有经历中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