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那句话,经历得太少,心里装不下事。
他今天之所以和杨慧说那么多,也算是师生一场,他不能告诉杨慧等到了最后,机构的老师们根本顾不过来那么多学生的志愿问题。
尽管报名的时候机构会作出各种承诺。
他见过太多机构的孩子到了最后手忙脚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填乱报,致远那边也不例外。
所以今天话说到那了,他也就多说了两句,但也只能说多说那么两句。
关于艺考焦虑症,每个孩子的情况都不太一样。
李安记忆深处的那独有一角,也有一件关于艺考焦虑症的小故事。
他那会儿的症状主要来自未来高昂的学费,他一想到考上大学一年要交一万二的学费就心疼。
对于他的家庭,对于他那个年龄,一万二是什么概念。
他当时是这么克服的呢,他就想着进入大学之后就开始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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