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乌龙的曲目不是k271,换成贝多芬的皇帝协奏曲,恐怕他把牙咬碎了也坚持不到最后。
或许这就是他对莫扎特音乐的认识,不用去刻意对某一个小节寻根问底,只用把那些音符演奏出来他就能得到满足。
所以他很少会去思考如何去处理莫扎特音乐的情感。
他把方向感全部交由音乐本身,像是一种对冥冥天意的顺从。
回顾备赛k466的过程中,他也只是从乐谱本身去理解音乐,并非像研究贝多芬时,加入大量的人文色彩。
或许也就是因为红楼音乐会让他赢得满堂喝彩,他后面才有意识在练习所有作品之前都尝试着解读谱面之外的东西。
其中就包括了这场音乐会要演奏的k414。
那一段他时常在想怎么把这首作品弹出彩,一三乐章还好。
其中第二乐章最为让他头疼。
缅怀巴赫的部分也只有前八小节,随后出现了第一乐章的主题,D大调主音的重复出现让音乐色彩发生了一百八十度扭转,接着钢琴出场,独奏第二乐章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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