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有胆子问，却没胆子听，这人间我是看透了，哪有好人坏人，都是好人演坏人，坏人演好人，还有什么稀奇的呢。”
而姜钰瑾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问道：“就是那日我们在清一门救下的那个？”
“嗯，就是他，他差点杀了我，同样也险些被我杀了。”
姜钰瑾想起刚刚与广盛宴见面的场景，又道：“你们彼此认出身份了对不对。”
孙梓凯颇感意外道：“对，你真聪慧。”
姜钰瑾诶了一声，嗔怪他道：“既然如此，你的确不该将此事说出，这不是把旭哥推入火坑了吗？万一对方觉察到旭哥也知晓了自己身份，岂不会对旭哥动手？”
“怕什么，我能杀他一次，难道不能杀第二次？”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杀谁啊？这么晚了，你们到这做什么？”
三人循着声音望去，小路中从黑暗里走出来个人影，是个散发老者，一身麻布衣，两个袖口都挽到了胳膊肘，脸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疤，从额头左侧划到了右下巴，一只眼睛发白，看样子是有旧疾，裤脚也挽到了膝盖处，脚上套着一双草鞋。
站定之后，老者双手背在了身后，而程旭见到此人慌忙起身，接着跑到那人身前，直接跪拜下来，恭敬道：“吕老，您怎么出关了？”
老者平静道：“今夜处处啼哭声，老朽无法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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