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不停的飞,向着天空飞去,时不时忽然调转方向,朝着一侧飞,身躯倒立又回旋,几番挣扎过后,它仿佛适应了爪上负重,开始冲天而起,它真如扎进云霄的一根黑刺,风流动于它完美的线条。
孙梓凯见之动心,立即蹬地跳起,踩风而升,随着黑鹰冲下了山岭,在十四城内,学着鹰般翱翔,它旋转,他也转,它急升,他也升,风被这野兽用成了艺术,而孙梓凯也学着从利用风,变成了驾驭风,而鹰终于摆脱了爪上束缚,夺回了自由。
许久之后,他告别了黑鹰,飞回了山岭底,他一脚踏出,风起而动,双脚成爪,而双腿成翼,他踏在山石之间,不再像之前一样,仅靠着力量跳来跳去,而是顺着风,踩着风,滑着风,御风而行,渐渐地,他的双臂也成了翼,他从跳跃变成了飞行,随心所欲地翱翔,手一按,似鹰爪按住了苍穹,一飞冲天。
他落回了地面,跑进了姜钰瑾的劈柴小院,而姜钰瑾正在行呼吸之道,摸索灵气,见孙梓凯兴奋的来了,姜钰瑾问道:“见着有食了?”
孙梓凯忙说没有,又说自己悟到了一套身法,还问她要不要学。
姜钰瑾连连拒绝,说自己还没有完全摸透灵气,连淬体都没有开始呢。
孙梓凯却说道:“管那些灵不灵气的做什么,修行嘛,怎么样都算修行啊,别让那些条条框框限制你的自由。”
姜钰瑾还是不愿学,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灵气修行的大门,马上就可以淬体了。孙梓凯让她不要后悔,随后便在她身前舞起了那套身法,如风随行,脚落地似空,沾影而身动,回身却侧移,前倾却升空,完全自由间却见秩序流动,是风,目中不见风,却处处都是风。
姜钰瑾顿时后悔,拉着孙梓凯死逼着他要教给自己。
“不教,你自己说了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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