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每天忙的酒不沾地还能亏。
吴越笑了笑,摇摇头道:“不,因为数目很大。”
正在后厨炸鸡米花的韩琪偷偷翻个白眼,心里相当无语,但还是避嫌的关上了门。
吴越对着小本本上的记录道:
“咱们是10月20号开始供酒的,到现在为止八十三天,初期日供只有1000升左右,后来迅速增加,现在日供达到了两万升左右,远好过预期,但产能也渐渐到极限了,最高也就两万四。”
“我转换成方便理解的说法,那财务表格我研究了一晚上才明白每升酒的出货价是16,毛利截止目前是10.3,主要是我们设备自研自产自修,原料也不贵。”
“咱们账期短只有七天,而且坏账率很低,截止到今天,如果算上已售未收的部分,83天供酒97.134万升销售额是1554.14,毛利是1000.4,单位我就不说了你懂得。”
翟达挑了挑眉毛
只能说,自古酒精如黄金,尤其是精酿项目目前占据“细分垄断”、“市场巨大”两项,做出来就没有卖不掉的。
那些设备里流淌的,和送货队进进出出搬运的,全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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