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顾芬一愣,然后格外受用,甚至还回头给自己不成器的孙子一个眼神,意思是:看看人家!
翟达继续道:“外公没怎么和我们说过那几年的事儿,我们连他当时干什么都不清楚。”
宋顾芬似乎并不意外,笑呵呵道:“就那些事儿呗,他负责放羊,我负责放牛”
“昨天我看新闻,上面有你外公的照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年我俩关系很好,可惜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口音相似也因此几十年来我都以为他在东三省,结果却一次没遇见过。”
“按理说东三省搞技术的,几十年总归我能遇见,昨日才知道他离开后一直在散装省的小县城里怪不得,怪不得”
一处景观亭子内,因为阳光很好,翟达下意识就推着轮椅站定,身上的阳光暖洋洋的。
老人缓缓道:“电视上没有说的太清楚你外公是怎么走的?哪一年?”
翟达抬手遮住了直射眼睛的阳光:“很早1990年,原生性多重癌。”
宋顾芬藏在毛毯下的手抖了一下
老人缓缓道:“已经走了十八年了么这还真没想到”
“你们家好么?有什么困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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