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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学军留到了最晚,送走了最后一个培训的学生。
一个蒜头鼻的小伙子,沉默寡言,人有点木,但学的很刻苦。
只要有机会,就一直学、一直请教到老师不耐烦为止。
骂的最狠的就是许学军,陪到最晚的也一直是他。
当翟达和“π”成员都已经各自快要睡下的时候,这个老头才关掉了灯,锁上了大门。
骑着三轮车离开前,深深的望了一眼这熟悉的院落。
老头子大概也没想过,当初以自我放逐的方式,离开的这处精密仪表厂,数十年后,还会以完全不同的身份回来。
当时,他是学生。
现在,他则成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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