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军本人对这种年轻人的组织倒也没在意,加就加了呗,老头干脆用“技工”这样简单的名字做代号。
“开呗,估计就是那电机的事情。”
齐林摇摇头:“是全体成员,包括木头人、画师、猎人这样和电机完全无关的.我觉得是有别的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工厂里不让抽烟,这是许学军自己定的规矩,老头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解瘾,否则一天得出去十几回,影响工作。
用咬的变形的白色杆杆指了指齐林:“还能是啥事儿,和你们唠家常?”
齐林笑了笑:“说不定也算唠家常。”
他尝试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我今年大四,婷婷大三,程墨大三,葛学姐研一周墨就不说了,才大一,这个团队年轻的过分,当然我对所有人都有信心,大家都不是被年龄束缚的人,但随着项目进展,学业会渐渐开始和工作冲突,这些天大四以下的几个来的都少了,进展也慢了几分。”
“最重要的是,我听说过会长今年就能修完学分,大家的步调肯定是跟着会长走.我猜测会长叫我们,可能是集中说一下学业的事情。”
许学军无所谓的摆摆手:“学业学业,‘以学为业’,但未尝不能是‘以业为学’,你们在这儿学东西的效率比学校可高多了,怎么了?难道你还想不干了回去上课?”
齐林赶紧道:“那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还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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