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递过来一根烟,吴越摆摆手后自己点上:“我听你妈说,你有可能去哈城不回来了?”
吴越拎出一瓶大桶冰红茶,炫了一口才说道:“没决定呢,我这个岁数总归要出去闯闯,窝在东阳县没意思?”
表哥砸吧了一口烟摇摇头:“我倒觉得你和你爸一起好好经营饭馆才是真的,一个月不挣的比打工多?以后你爸这饭馆肯定是传给你的。”
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背后的状元横幅,感叹道:“外面是好,但得是能人才行,一般人出去混,无非是多打两年白工,一分钱也带不回家。”
他就是这样除了一身几年后才洗掉的臭毛病、臭讲究,没留下什么值得一提的记忆,反倒是带了许多落寞。
在外面自卑,回家乡自怨,就这么和自己内耗了好几年。
吴越笑了笑,突然理解了翟达将乌托邦收益分给大家的作用。
翟达告诉了所有人,谁也不比谁差,腰杆挺直了去闯。
表哥还不知道他已经挣到大钱了,这事儿爸妈都帮他保密了,否则亲戚们马上就会冒出来许多“创业项目”来借钱。
吴越将喝空的冰红茶瓶子扔进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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