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张了张嘴:“不只是这样真的好么”
这句话也代表了其他少年少女的心声,他们仿佛窃取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这东西极其珍贵,珍贵到他们忐忑。
08年,小县城里工资大多在一至两千,一年的收入也就两万余元。
24.54万是什么概念呢?很多家庭总存款都不及这个数甚至是许多家庭十年的总收入。
范俊伟有些咋舌,自言自语道:“太多了吧太多了”
翟达将那张纸收起,心里也怦怦跳,但嘴上还是说道:“慌个嘚,我们一起建立了乌托邦,一起经营了乌托邦,就理应一起享受乌托邦的果实。”
心跳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心疼。
而是因为,男人,天生就会因为“约定-履约”而兴奋,这是从原始社会组织狩猎时就刻在基因里的,哪怕是自己对自己履约……
“记得我刚找你们的时候说的么?我说了除了固定工资,挣钱了大家一起分,我也没亏待自己,投资成本先行扣掉,自己还拿了任课费,还自己给自己发了红包,就这还拿了大头呢。”
“记得我在黑板后贴的纸条么?我当时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踩着范俊伟的桌子贴上去的,我只是在遵守承诺。”
吴越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是唯一一个站在翟达背后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事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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