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每个前来的人都在“形式主义”和“真心真意”之间不断摇摆。
翟达和卢薇两个人烧纸,于晓丽则在擦拭墓碑,嘴里念念有词。
并不悲伤,更多的只是回忆
“你走的时候,小达才三岁,一晃十五年了,孩子成了全县的骄傲”
“碑上刻着我的名字,按老话讲我不该来,但这年代了,人走了什么规矩都是不重要,图一个念想罢了。”
“夫妻一场,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呢?”
“之前和马大姐打电话,她夸我说给小翟养了个好儿子,但不好意思,孩子我可不是为你养的也不是为自己,他是我的儿,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命里就该相依,哪有想这么多”
纸钱烧完,于晓丽让翟达从袋子里拿出一瓶小二锅头,均匀围着墓碑撒了一圈,最后剩下一点倒入杯中,放在了碑前。
她从不要求翟达如她一样,碎碎念的和翟志鸿讲话,因为她知道翟达对丈夫已经没有了印象,甚至连男方的亲戚都没怎么出现在过他的世界里。
与其逼着孩子假装“感情深厚”,不如自在安宁些。
“行了,给你爸磕个头,换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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