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达故作惊讶:“哇塞,所以你从晚上约到早上是么?老头子身体可以啊!”
许学军没有废话,回到里屋换了身衣服,又变成了那个有些不修边幅的老头。
说来也有趣,许学军自己总是不用心收拾,但这工坊时时刻刻都收拾的干净整洁,翟达私下猜测,是出于安全考虑,这已经成了老头的本能。
许学军路过翟达的时候,看到他正在做一些不知所谓的小玩意儿,说道:“你知道铸假币违法吧?”
翟达摇摇头有:“不不不,我这都是真币,只是改造了一番。”
“有什么用?”
“我俩打个赌怎么样,猜正反面,你赢了我给你买一包烟,我赢了你今天少抽一根。”
许学军下嘴唇抖了抖:“谁要和你玩这种东西满脑子都是小机灵。”
他上个月和翟达玩过一次猜纸牌,类似的赌注他连输十几次,要不是最后赖账,他烟都要戒了
看似随意路过,但绕了一圈后许学军又回来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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