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听人说起你还在东阳县内,甚至已经有了家室,但我已经老了,不常走出这扇门,一晃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你了。”
“我其实已经没有责怪你了可你也从不来看我”
梦里的许学军,瞬间感觉有一柄大锤,沉重的敲在了自己的胸口。
仿佛被彻底撕碎了陈旧衰老的躯壳,只留下了十几岁时的那个自己。
圆脸,蒜鼻,大耳朵眼睛灵动,似乎满脑子都是小心思。
少年许学军,试图一步一步在梦境中向前,他想看看师傅的脸,可却依旧只能“看”到文字,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永远走不完似的。
那个背影继续写道:
“我身体近来不好,休养之余,整理了四册培训手册,准备留与毛纺厂。”
“但全部写完后,依旧觉得不够,毛纺厂已然衰败至此,厂内的技术人员青黄不接,恐怕光有书面资料远远不够”
“所以写这封信,想问问你在忙什么,如若有意,可否返厂为厂里的新人做技术指导并非回到毛纺厂,而是以返聘专家的身份”
“情知你因饮酒,留下神经永久损伤,但技术指导并不需要太过复杂,只是需要经验和耐心,这个人选你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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