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早啊。”赵灵韵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赵晓梅故意说道，“在哪儿吃早饭呢？生煎好吃吗？”
电话那头，赵灵韵明显噎了一下。
“妈……您都知道了？”
“我不仅知道你们在吃生煎，我还知道某人昨天晚上刚在京城打完架。”赵晓梅语气平静。
“咳咳……”
电话那头，传来周轩尴尬的咳嗽声。
“妈，那个……”
赵灵韵组织了一下语言，“周轩他……他想来家里拜访您一下。”
“您现在方便吗？”
赵晓梅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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