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拍拍衣服，低咳一声，又道：“黑水骑士波隆，我和你可是亲如手足的朋友。”
波隆爵士脸上的笑容变深：“是的，您还是我最值钱的朋友。”
闻言，提利昂痛苦地仰望漆黑的夜空：“再加一条，你的这位朋友得是一个蹦蹦跳跳的活侏儒。”
说完，他的神情变得严肃：“波隆爵士，如今的史坦尼斯变得无比疯狂，他竟然派兵突袭东海望……”
他望向依稀传来喊杀声的方向：“很显然，攻破这里不可能是他唯一的目的。”
波隆爵士来到了提利昂的身旁：“是好事，还是坏事？”
提利昂小手一背，他想起了亨佛里·维水爵士抓来的俘虏———尸鬼，它有一双亮得惊人的蓝色眼睛，它拥有令人惊恐的力量，只要见到活物便本能地进攻，它是没有疼痛和恐惧的怪物。
沉吟了会儿，他才出声：“确切地说是不好不坏。”
闻言，波隆爵士耸耸肩：“请宽恕一个识字不多的佣兵无法理解您的深意，提利昂老爷。”
提利昂朝他抿嘴一笑，随即正色道：“你也瞧见过关在铁笼里的尸鬼，你可以想象一下，当它们集结一万……十万……甚至是一百万，出现在城下的场面。”
一阵沉默后，波隆爵士忽道：“大人，你觉得我若是写信跟格林陛下抱怨一下差事……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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