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盖抽出了自己佩剑,利落地割下了鸦眼的头颅。
…………
通往石鼓楼的石桥之上。
席恩·葛雷乔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要将身体里中的空气彻底耗尽。
他战战兢兢地又瞅了眼桥沿下的漆黑深渊,他鲜血淋漓的双手及手臂在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
次日清晨,龙石岛湛蓝的天幕犹如一块纯净的蓝宝石,柔和的阳光仿佛在驱散昨夜的血腥。
安盖爵士的嘴角很难压下,他背着的箱子里是此次的珍贵战利品———鸦眼的瓦雷利亚钢鳞甲和弯刀,他似乎……已经瞧见了安盖家族的伯爵领。
不远处,戴佛斯席渥斯伯爵伫立在码头边,一脸哀伤地凝望着他的“黑贝丝号”。
曾经陪伴他乘风破浪的战船,如今只剩下了焦黑的残骸。
海风轻轻拂过,撩动着戴佛斯伯爵灰白的发丝,更添了几分沧桑………身旁的次子阿拉德爵士,伸手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试图给予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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