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爵士撇了眼巴隆,动动嘴唇,道:“或许一万,或许更多………巴隆·史文,战场上容不得仁慈。”
最后的那句曾是老狮子对自己的教诲。
他踢了下马腹,转了码头,接着道:“但也无需不必要的牺牲。”
巴隆爵士一扯缰绳,跟着詹姆爵士朝最大的那面狮旗驱马而去。
哒嗒哒嗒。
达冯爵士看向驱马来到旁边的詹姆,尽是怒色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道:“我的表兄,鳟鱼的招还不少。”
詹姆爵士神色凝重地道:“达冯,今天的战斗该结束了。”
闻言,达冯爵士咬了咬牙,紧紧抓着剑把,道:“詹姆,刚才战士们差一点就爬上鳟鱼家的城墙了………”
“是啊,但是鳟鱼家的油让他们滑下来了。”
詹姆爵士伸手拍了拍达冯的臂膀,又道:“你知道的,兵士们的主动撤退和溃退可是两码事,后者的士气很难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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