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底下,布林登的深蓝色眼睛刚硬如石:“我告诉你,背誓之人的誓言好比在流沙上盖的房子。够了,我在死之前,我会手握沾满狮血的鲜红长剑。”
詹姆爵士拧着眉头提醒:“徒利的血也同样鲜红。徒利家所有的封臣都倒戈了,只剩这座奔流城还在负隅顽抗,你们不会有援军,而兰尼斯特的援军则源源不断。倘若你不肯投降,奔流城内之人都无法幸免。”
对于詹姆的威胁,布林登毫无畏惧:“我的战士死一个,你们则死十个,奔流城之战将会成为兰尼斯特彻底衰弱的起始。”
一阵凝重的沉默后,詹姆爵士呼了口气,语气尽量平静地道:“我还可以选择围困,直到城墙之内的你们统统饿死。”
布林登冷哼:“若不是我的粮草充足,你们也不会选择强攻,与其担忧我,不如关心一下你们自己,我听闻你们每天都在打鱼。”
“孪河城会为兰尼斯特运来给养,若情势所迫,我们还自西境得到补充。”
听到詹姆的回应,布林登嗤之以鼻:“那是当然,我可不会质疑一位重视荣誉的白骑士。”
黑鱼多次的讽刺让詹姆爵士无法继续压下火气,他的手摸向佩剑的剑柄:“我有办法迅速结束这场战争,以免生灵涂炭。我和你一对一决斗。你赢了,我退军。我赢了,你投降,并且保证饶恕城内的所有人,其中包括你。”
布林登忽然大笑:“虽然我很乐意把你的头颅亲手插在城门的长矛上,但你的保证毫无价值,弑君者。”
詹姆的俊脸一沉:“布林登·徒利,你如今的骑士之心,除了质疑,还剩下什么?来之前,我以为你仍是一位好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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