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爵士来回踱了几步,道:“等奔流城下都是河水,你想好怎么打了吗?”
“那是鳟鱼自己挖的,它又不是腾石河和红叉戟河,再说了………对着城门的座石桥可不会淹在水里。”
达冯爵士也站了起来,他伸手抓着詹姆的臂膀,凝声道:“我的表兄,我没有泰温大人的睿智,我能想到的都是笨办法。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到时候………我只能命令兰尼斯特兵士冒着鳟鱼的石头和箭矢,填沟和架木桥。”
詹姆爵士拍拍表弟,道:“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我会尽力说服布林登打开他的城门。”
达冯爵士哈哈笑,笑声中却带着一丝无奈:“无所谓,你就当试试吧。我已经以西境守护之名,命令金牙城(西境扼守河间地的要塞)里剩下的新军前来支援了,能有三千多兵士,应该过几天就能抵达这里。”…………
詹姆爵士其实也没报多少希望,但他派去的人回复,布林登·徒利答应了见面的邀请,地点在城门前的石桥之上。
…………
第二天清晨,天空呈现出一种澄澈的淡蓝色。
一座古老而坚实的石桥横跨在奔流城西边的壕沟之上,正对着雄伟的城门。
石桥的石板上还残留着夜晚的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咯哒咯哒,詹姆爵士挺腰坐在马鞍上,身下马儿踱步前行。
石桥的尽头是身穿着黑铁铠甲的布林登公爵,他胯下的栗色战马披着红蓝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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