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这才露出略微满意的神色,随后转移了话题:“金袍子安排好了吗?”
征服者伊耿便把总主教在旧镇替他抹上圣油的那一天作为他宣称为七国国王的纪念日。
因此,本来祝福只是个空洞的仪式,在七国有了不可替代的象征意义。
而托曼戴上王冠的时候,贝勒大圣堂还未选举出能为国王抹上圣油的总主教,这让她儿子的铁王座在无知的贱民眼中,缺了一层合法性。
母狮暂时没法分出精力理会乱糟糟的教会,但那个不合法的新总主教却在昨天,明确地回应了去邀请他为国王抹圣油的御前总管———在王室还债之前,七神教会不会祝福托曼国王。
很好,她今天要让世人知晓狮子与绵羊的区别是什么,顺便教导下修士们………什么才是权力。“太后陛下,我已安排好了一切,除了随您同行的两百名护卫,贝勒大圣堂周围有一千多金袍子在等待您的命令。”
瑟曦把手伸到对面,轻轻挤了挤奥斯佛利的手,柔声道:“你很周到,爵士。我都等不及瞧见被你吓尿的修士们了。”
看向神情温柔的迷人太后,不知为何,奥斯佛利却是忽然通过她…………瞧见了那位神情一向温和的公爵。
他身体僵硬地挤出了声音:“这………这是我的荣幸。”
话音刚落,马车陡然停止,瑟曦差点从坐位上摔下。
“噢,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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