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公爵伸手搂住了有些站立不稳的可怜妻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凯特,我是罗柏的父亲,身为他的父亲便有身为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闻言,凯特琳有些惊慌地抬头看向丈夫,喃喃道:“奈德………”
艾德公爵凝望着罗柏的石棺,顿了顿,缓缓地开口:“凯特,我并不怪罪罗柏,我只为他而惋惜和哀伤。凛冬将至,他所犯下的错误理应由身为父亲的我来赎罪。”
他看向紧紧抓着自己袍子、满脸泪痕的妻子:“回去吧,孩子们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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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桑尼亚丘陵顶,巍峨的贝勒大圣堂内,大主教们正举行着总主教的最终选举。
而就在他们在里面大声争论不休,气氛紧张而激烈的时候………大圣堂大门与洁白的大理石广场之间的宽阔石阶上,数不清的人们正如汹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往这里聚集。
他们大多面容憔悴,形如枯槁,身形消瘦得仿佛只剩一副骨架,统统身穿着褐色的粗布袍子。
有人悲愤地高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他们毫不关心被害的修士和修女!毫不关心穿褐衣、棕衣和绿衣的弟兄!毫不关心穿白衣、蓝衣和灰衣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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