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瓦德侯爵另一个年纪较轻的儿子抱怨道:“佛雷大大人,这不是佛雷家的待客之道吧,而且是您自己邀请来的。。”
又一个瓦德侯爵儿子开口道:“父亲,您忘了佛雷家是徒利公爵的封臣了吗?”
“这会儿连我的私生子都教训起我来了?”
瓦德侯爵弹弹指头,赶走了一个面红耳赤的年轻人,抱怨道:“你们都该死,我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这辈子招待过三个国王,王后就不用提了,我还用你们提醒如何待客吗?”
说完,他向另外两个儿子打了个手势:“扶我到椅子坐下。”
他们把瓦德侯爵搀到黑橡木椅子上坐下,他年轻的妻子怯生生地走过来,为他的双脚盖上了毛毯。
瓦德侯爵坐定之后,似乎这才想起了布林登公爵,他指了指他对面另一把相同的椅子,道:“徒利大人,我是被这些混账们给气着了,您请坐。”
布林登公爵的脸色有些僵硬,他刚一落座,瓦德侯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您过来是为了让我随封君出征吗?但我这身老骨头已经过了带兵打仗的年纪了,我可以让我的继承人代替我,史提夫伦………”
瓦德侯爵一个儿子出声打断:“父亲,他早就战死了。”
“死了?对,我没忘,我知道他战死了,你给我闭嘴,我不用你提醒,我见过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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