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公爵写给布林登·徒利的亲笔信落入了培提尔的手中。
以奈德的品格,他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定下他人的罪名吗?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妻子的妹妹。
瓦里斯笑着摇了摇头,道:“提利昂首相,也许您的忧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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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哈哈一笑,他的笑容有些猥琐:“真是遗憾啊,就像比武大会,大部分人到最后只记得冠军的名字。”
莱莎为什么急于驱逐自己的叔叔?想到这里……布林登爵士不禁暗暗叹气。
见状,瓦里斯先是朝着提利昂微微颔首,才缓缓地开口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一个巡演戏班里当学徒,我们坐着一条小货船,在各个自由贸易城邦表演,有时也去旧镇(位于河湾地西南角,早在安达尔人入侵前就已由先民建成,它是维斯特洛规模最大也是建立最久的城市)和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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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里斯说完,两人默默地骑行了一段时间,提利昂才开口道:“瓦里斯大人,我很抱歉。”
扑棱扑棱~~布林登爵士离开没多久,从临冬城飞来的信鸦飞进了血门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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