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斯微微摇头,道:“我的首相大人,不必为此道歉。当时我喝了药,又痛得厉害,但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上千次地告诉自己,那声音只是噩梦中的幻觉。”
提利昂拉了拉缰绳,调整了马匹的方向,道:“瓦里斯,我很遗憾。”
瓦里斯像是在回忆什么,顿了顿,道:“虽然我不愿谈这件事,但现在不得不让您知晓,因为这和蓝礼的死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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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一声,他接着道:“瓦里斯,你是在暗示,蓝礼死于魔法?”
瓦里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提利昂首相,您似乎对我有所怀疑?”
布林登爵士深吸了口气,他的小莱莎在怀疑他这个叔叔……会为了公正而向她的敌人打开血门要塞的大门吗?
这只能说明奈德没有说谎,这是事实,布林登爵士已经找不到继续欺骗自己的理由。
“他让我喝下一剂药,随后我虽然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但所有的知觉都清清楚楚。接着,他用一把长长的弯刀,将我的**连根带茎切下,一边还念念有词。我看着他将我的**放进火盆烧毁,火焰转为蓝色,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回应他的召唤,尽管我不懂那是什么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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