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听到我这样回答,莎尔娜姐姐似乎有些高兴,嘴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帮我穿上衣服,绑好斗篷以后,轻轻在我头上摸了一下。
“我们下去吧,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等我和莎尔娜姐姐一起下了楼的时候,卡洛斯和西雅图克果然已经坐在哪里,只是西雅图克多少有些精神不振,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就连右手上握着的酒壶,也懒得喝上一口了。
野蛮人除了嗜酒吹牛以外,也以鼾声和死睡而闻名,简单点说,一个野蛮人可以随时几天不睡,也可以随时一睡几天……
吃饭早餐,我们就迅速赶往传送阵,四人当中,莎尔娜姐姐根本就从未在群魔堡垒的站点登陆,我也只好利用自己长老的身份给莎尔娜姐姐开通了绝望平原的传送点。
巧合的是,负责传送阵的法师,竟然又是上次那个几次三番被我威胁恐吓的悲剧法师,见我一亮出长老证明,整张脸顿时就皱巴起来,将“长老大人您就是想将传送阵炸了我也绝对没意见”直接给挂到脸上,让卡洛斯他们好一阵莫名。
据五爷说,衣卒尔应该是在绝望平原的边缘,当初他的投影一直跟踪到这里,因为投影距离正体的坐标越远(这里的坐标是指对应于第三世界泰瑞尔正体的第一世界的坐标),力量就会越发被削弱,到时候即使追上,也只是给衣卒尔送菜而已。
所以我们伟大的五爷只是在后面悄悄跟踪,他也不愧是活了不知几年的老怪物,盯梢尾行的功夫那绝对是一流,去玩那啥游戏绝对能荣获技术宅的称号,所以一路尾行下来,五爷愣是没有被衣卒尔发现,最后跟踪到这片绝望草原。
刚刚出传送阵里跨出,那绝望草原独有的悲戚之风就呼啸着从身体刮过,那声音就仿佛无数痛苦的灵魂在恸哭一样,一眼望不到便的灰黑色天空,灰黑色大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孤寂的黑白色调,意志软弱的人,光是在这种环境呆上几分钟,大概就会忍受不了而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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