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周围依然残留着的危险气息,和阿琉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温馨气息呈现明显的对比,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战。
这时候,只要默默的给她送上祝福,然后轻轻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行了。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如果现在将她叫性的话,说不定这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抹杀了十一位战友的萨克斯手琴杀手,会兴奋不已的给我举办一个单独演奏会。
所以,还是继续让她这样下去,估计最多站到第三天早上就会清醒过来,届时汉斯他们也应该恢复过来了,这样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了不是吗?
蹑手蹑脚的,乘着阿琉斯还在发呆,我悄悄的离开了这隐藏着修罗战场的人间乐园。
伺候数天,不断刺激着大脑神经的强烈危机感,让我一翻平时的懒散,大清早就起来自告奋勇的拉上莎尔娜姐姐一起去训练场,卡洛斯和西雅图克都惊呼我变态了。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第四天一大早,我只是打开窗,探出头去呼吸口新鲜空气,骤不及防的,一条绳索抛上来,准确的套住了我的脖子,将我从二楼拉了下去,然后数道黑影一起扑上行来,熟练的用十多条腰带将我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我色历声惧的朝将我团团围住,正发出狞笑的几道身影怒斥道。
“吴老弟,一切都是你的错,所以也和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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