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朴素简陋的矮人屋子里头,我就被二长老给摇醒,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一脚将这个矮冬瓜踢开,然后重新将被子一蜷。
“嘶——嘶——”
感觉身体在移动,咚的一声掉了下来,继续移动,背部与粗糙地面的摩擦火辣感,让我根本无法无视对方的行径。
“好了,我起来就是了。”
我猛地坐起身子,对着正抓住我地脚将我往外面拖的二长老大声咆哮道。
“一大早的,你这家伙想干什么?”
穿好衣服,我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欠,一边抱怨一边从屋子里走出来。
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遍,我才发现,不单是二长老和我,几乎整个村子的矮人都起了个大早,都坐着同一个动作,粗短的脖子拉得老长,目光仰视,紧紧凝视着神罚山脉那边,激动洋溢于脸,有些甚至夸张的涌出泪花,以一种几近虔诚地态度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一大早起来看流星雨吗?
我揉着惺惺睡眼,对眼前怪异的情景完全摸不着脑袋,可惜将我拖出来的二长老,也仰望着脖子,陷入了望夫石状,想指望他给我解答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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