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了几秒。
“对了,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去了,我家那口子呀,昨天哭天喊地的求着我让我回去陪陪她,看她那么可怜,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们慢慢玩,玩的开心。”
一个冒险者率先开口了,向大家罢了罢手,潇洒地扭着屁股离开了。
“恩格斯,你小子骗谁呀,谁不知道你是妻管严,恐怕是超过三个小时没跟你家那头母老虎报道一次,现在赶着回去跪地板了吧,啊哈哈~~”
躲在我身后的奥斯卡,那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震得我的耳朵直欲发聋,这混蛋,全身看着哪里都虚,就唯独那把嗓子还是活力十足。
“哈哈——”
在所有冒险者的哄堂大笑声中,叫恩格斯的冒险者脚步一个踉跄,回过头恨恨瞪了奥斯卡一眼,然后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去。
我终于知道奥斯卡这小子为什么能搞得十几个冒险者尾行了,瞧瞧他这张口无遮拦的大嘴,没有在夜深人静地小巷里被人用麻袋套着脑袋痛揍一顿,就已经算是上辈子积福德了。
叫恩格斯的冒险者开了个头之后,剩余的冒险者也各自寻了借口离开,看着十多名冒险相续离去,我脑子里一头的雾水。
咋咱的名字威力那么大了?该不会再过个一两年,就成了止住小孩哭声的最好良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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