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注意?”用七条人命来做敲门砖,持双刀的面具人不住悚然。
为首的面具人抬手制止了同伴的躁动,死死盯着陈易的眼睛,试图从中分辨真伪:“陈千户此言何意?我等不明白。”
“你们,”陈易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三人,“是那所谓神教的‘异端’,是么?”
“异端?”为首的面具人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低沉嘶哑的自嘲,“呵…在那些伪信者的眼中,我们的确…是异端!”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被压抑的愤懑以及某种扭曲的骄傲。
“那就对了。”陈易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不是,也至少可以谈谈。”
“敌人的敌人?”面具人首领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陈千户的敌人是?”
“安南王。”陈易吐出这三个字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但雅间内的温度仿佛骤然又降了几分。
“安南王?”为首的面具人一时失声。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安南王府掌控整座南巍三百余年,连诸土司也摄于其淫威苦不堪言,以眼前这位前西厂千户的凶名,与权倾一方的藩王结下死仇,倒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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