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不是胭脂,也不是手帕,而是个黑黝黝、沉甸甸的铁筒子,筒身上刻着个奇怪的交叉兵刃图案。
“老家伙给的…说王府止戈司…认这个…”柳含烟嘀咕着,他们这些接悬赏的,往往生死自负,“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拔掉筒底的销子,把这铁筒子高高举起,对准头顶那片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咻。
一道赤红色的火光,像烧红的烙铁,撕裂了林间的死寂,它尖叫着,拖着长长的、耀眼的尾巴,蛮横地撞开层层迭迭的枝叶,直冲云霄。
嘭。
天空炸开了一朵巨大、刺眼的图案,清晰地烙印着止戈司的图案,熊熊燃烧。
柳含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着天上那朵红得发亮的花,又看看旁边进气少出气多的岳停云。
“喂!姓岳的!看见没?烟花!老娘给你放的,比过年还热闹!”她抹了把脸,也不知是汗还是泪,“王府的人要是瞎…咱俩就真得在这林子…当野鸳鸯了!”
岳停云没反应,只得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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