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疯话,他绝不是普通苗疆高手,”柳含烟顿了顿,脸色抹不去的紧张,“这是玄煞掌,南疆毒掌之首,中掌之人若不尽早服药化去毒劲,活不过一个时辰。”
岳停云却不屑一顾道:“我练功多年,内功已近化境,再毒的毒掌都不可能一个时辰要我性命。”
柳含烟愣了一愣,止不住地惊喜道:“你…没有事?”
“至少两个时辰。”
“………”
“嘶…轻点!姑奶奶!”岳停云龇牙咧嘴,脸皱得像刚出锅的苦瓜,“那老王八蛋…手劲真大…”
“大?”柳含烟没好气,“你那号称能开碑裂石的‘莽牛劲’呢?被他一巴掌拍回娘胎里了?”
岳停云想反驳,一口气没上来,咳得惊天动地,差点把肺管子吐出来,暗红的血沫子溅在柳含烟新买的湖绿衫子上,像开了几朵不吉利的梅花。
“咳咳…你懂个屁…”岳停云喘匀了气,声音像破风箱,“那老小子…手比寒冰还冷!老子刚运足十成功力拍过去…好家伙!他那鬼掌力…嗖一下!钻进来不说…还他娘的…勾搭上老子自己的内力!反手就给了老子心窝子一记狠的!这他娘的是武功?”
柳含烟脚步不停,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路数…听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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