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轻巧简单,秦青洛起初并未在意,待她捧碗抿过一口后,微停片刻,隐约体会到这一句话间的别样意味。
她转过脸,冷冷道:“与之前不一样。”
陈易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缓缓道:“一直都一样。”
秦青洛默然片刻,似回忆起三年前的厮杀,“…你之前是不怕,若非如此,怎能以短降长?”
“但我发现我其实还是怕,只是假装不怕。”陈易顿了顿,而后道:“怕,不代表会死。”
高大女子眯起眼睛,“你悟到了新东西。”
“这不就是你让我来的用意?”陈易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从三品跌境回了四品?”
“祝姨跟寡人说的。”她捧着酒水,轻轻摇晃,而后略带讥嘲道:“好一个三品跌四品,经脉寸断,多少人就此沦落,一身武意溃散,你却武意依旧,这比你秤出个天官下跪来,更让寡人惊奇。”
陈易续着酒,反问道:“你不是也回到四品,有什么好惊奇的?”
几乎微不可察的,秦青洛顿了一顿,不动声色地继续饮酒,而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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