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郢画圈的指头停了下来。
陈易从细微处知她心思,便补充道:“我与她好久没见了。”
“…多久?”
“自分别起,都未曾见过。”
殷惟郢听罢,这样算起来,只怕都将近三年了,而这三年里,她跟陈易分分合合,屡次小别胜新婚。
一对比,那高大得异于常人的女子,在他的女人里,委实不太受宠。
想来陈易也不太挂念,仅仅只是记得罢了。
殷惟郢一路上略有阻塞的心情好多了,再一作想,若是加以反对,倒显得她这大夫人小气,容忍也未尝不可。
“那也该见见。”殷惟郢口吻略带怜悯,“你早该去见见了,不然将人家置于何处?”
放在平日里,陈易听到这话,早就冷笑着掐她尖尖了,看她一颤一颤的,只是眼下随着话音,他怅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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