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郢顷刻噤若寒蝉。
他缓缓走近,她呼吸一下急促了些许,到底还是稳住心绪,清声道:“夫君,我有此心不假,可还是听你吩咐,不是么?”
这话说得倒是讨喜,陈易没有就此发难,而是捻了捻她腮边细碎的发梢,嗤笑道:“你倒是明白。”
“我是你道侣,如何不明白。”
殷惟郢轻轻回应。
她的心底却不如面色般淡然,自那一回后,陈易待她不似过去般了。
地府以后,加上成婚,她跟他喜结连理后,陈易便温柔不少,说不上事事都顾着她,但偶尔会嘴皮子硬,心底子软,如世间寻常有情人般卿卿我我之事更不曾缺,那时她不懂珍惜,以为假以时日他会俯首帖耳,不曾想会有今日,他待她不敬许多,欺压更多,而且还隐隐回到像是做鼎炉时候的状态……
那一声“好姐姐”,更是遥遥无期。
见他要走,殷惟郢抿了抿唇,不住旁敲侧击道:“夫君,你…你我何时……修习功法?”
所说的功法是为《太虚引凤》,她之前曾提及过,是太华山道统传承下来的金童玉女双修法,陈易并不健忘,也曾默认此事,而她此时提及这话的意味,不止是单指修行功法,而是在问他们何时恢复之前,他又何时再认她为妻……这意味,陈易从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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