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不同的女子,自然有不同的办法,这并非善变,陈易生来强硬的底子从来如一,只是表现得不同罢了。
怀里的小娘轻颤起来,哆哆嗦嗦着,胸脯无意识间轻触着。
她知道他会这样,
可这话未免有点太伤人了。
陈易觉察到她的动静,给了些时间她缓过口气,抚了抚她发梢道:“我话说得难听,但也给你讲清楚,是你要适应我,明白了。”
“…明白……”她被他搂得更近,下巴贴到肩头,又重复道:“我明白。”
“好,那便来吧。”
“来…什么?”
“还能有什么?”
小半个时辰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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